女教师疯狂性欲与男人一夜到黎明性爱经历

2018-03-20 09:52

  我,一个出身于湖南某个小县城的女子,生性开朗、浪漫。由于家庭原因,很小就靠自己的能力独自生活,多年的自力更生磨练得我处事精明,不是很愚笨的主。

  他,暂时叫他小马吧,来自贵州某少数民族自治区,家乡极其贫穷,他们那个县的男人成年后都出门打工,很多都在从事着一种手段不算高明的诈骗活动,他也是。他长得俊美非凡,因为十几岁就开始在全国流浪,他学会了怎么装扮自己,全身都是名牌。

  我遇见他时,从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会是出身在那种贫困地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走在大城市他比许多人洋气。

  认识他那天,离我二十岁生日只差十多天,那时我已经有一个同居了两年的男朋友了,他叫光,我和光是邻居,我们一起长大,他比我大了9岁,我和光都属于那种从小不被父母疼爱的人,经常挨打,相同的遭遇让我们产生了同病相怜的爱慕。

  因为是邻居,我的父母和他的父母之间早年就积压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积怨,所以我们的相爱遭到了双方家庭的一致反对,两家还为此吵过架。为了我,光和家里闹翻了,搬到我住的地方和我同居了。我们对所有不看好我们的人发誓一定要活出个人样给他们看。

  两年相处下来,我和光的感情并没有增进,反而接近破裂。光的脾气暴躁,在暴力家庭长大的他一遇到争执也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从第一次动手起,我们之间开始经常打架。在同居的两年里,起码打过十多次,每次都是我头破血流收场。写到这里,肯定有人会骂我,怎么不赶紧分手­

  “那些熟悉的恶魔又再度控制了我的手……我度过了不幸的一夜,可耻的、道德堕落的一夜,直到天亮都没有阖眼。”

  V小姐,一个49岁的单身女性,因自觉“心理有毛病”而求教于某精神科医师。

  她的问题是:在表面上,她是一个稳重、正经的女教师;但在私底下,却不时会被一股强烈的性欲及幻觉所占有。每次发作就会耽溺于幻想之中达数小时之久,而且是一边幻想、一边自慰。

  她向医师说,她自觉有两个人格,一个是“高尚的自我”--正经的女教师;一个则是“下贱的自我”--耽溺于性的野兽。但这跟真正的“双重人格”不同,她并没有以“记忆丧失”将这两个人格区隔开来;相反的,她的“高尚自我”对“下贱自我”的性活动充满了痛苦与羞耻。

  V小姐有写日记的习惯。在日记里,她详实地记录了自己的行为、幻想、梦、心理冲突等。从这些类似传记的资料里,医师认为她的性冲突显然是来自早年的恋父情结,从她的症状发展、特别是后来与男人交往的形态上,都可见此端倪。

  医师的治疗方式是将她催眠,给她催眠暗示,要求她自我克制。在治疗一段时日后,V小姐终于慢慢能控制自己的性幻想与自慰行为,将那恼人的性冲动及幻想驱出自己的意识层面。而且在现实生活里,也成功地断绝了与一位已婚男士的交往,因为她一直觉得这种关系是不道德的。

  表面上,治疗似乎发挥了功效。但就在这个时候,V小姐却开始出现了意识解离的症状--经常陷入一种短暂的恍惚状态中,事后却“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心理残留着“宗教狂喜”般的美妙感觉。她觉得这是与“圣灵”神秘结合的体验,并在日记里记载了不少这种体验:

  “昨晚,我获得了有生以来最深邃、最有益的生命体验……我很快就进入深沉的睡眠中,在清晨三点左右醒来,心中残留着作了一个被遗忘之梦的模糊记忆。

  “在没有特别期待的情况下,我开始觉得对肉体自我的意识正一点一滴地消失,最后不再知觉到自己肉体的存在,似乎只剩下道德与精神自我,而在心中兴起一股越来越强烈、几乎是痛苦的、想和圣灵接触的渴望。

  “然后,某种焦虑--完全是精神性的--攫取住我。我不想让自己终止存在,不希望自己变成空无。我想在和此一神秘圣灵结合时,仍能保有自己观照与理性知觉的所有意识。我因害怕而抗拒着,但却也同时了解到所有的抗拒都将是徒劳的。

  “心中的那股浪潮不知不觉地升涌,将我高高举起,浪潮以快速的节奏来来去去,然后防线被冲垮了,我停止了存在。在那一瞬间,我觉得又拥有了肉体知觉—— 脑中响起了铃声,就好像一个人在麻醉药作用下失去意识的感觉,那铃声仿佛从无限遥远的地方传来,是一种思想的回音。然后,一切静止了,我开始下沉(此时她已进入完全的失神状态中,醒来后,对此段时间内的经验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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