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区超市老板娘 超市老板娘嗯嗯 店里只有和老板娘上班

2018-04-27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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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区超市老板娘 超市老板娘嗯嗯 店里只有和老板娘上班/图文无关

我与老胡年纪相仿,生长环境之荒芜野蛮也差不多,阅读经历也有一些交集,但是,我比老胡读的书更少,可以说少到可怜了。

开始识字起,我就对所有的文字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老家厕所里用来擦屁股的纸都是小叔的旧课本和作业本,我基本上都一字不落地看过。因为是放在厕所里的东西,不好意思专门拿出来看,而厕所外头又没有什么可看的,所以我就经常蹲在里头反反复复地看,一直蹲到腿发麻,也真是傻得可以。

每个学期开学的时候我就会迅速地把除了数学以外的所有课本都翻一遍,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小时候的功课又简单,一个学期变得十分漫长。第一次看到课外书是我九岁的时候,在一个亲戚家里看到一本讲古代传奇爱情故事的书,我还记得第一篇就是讲霍小玉的。那时候我已经大概知道“爱情”是一个女孩子不能随便出口的字眼,虽然争分夺秒地把那本书看完了,但是在亲戚问我能不能看懂的时候我十分心机地摇了摇头,可惜毕竟年纪小,道行还不深,我的大红脸出卖了我,然后被亲戚“啧啧”有声地戳破了,好在这位亲戚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姐姐,她并没有跑到大人那儿去饶舌,让我松了一口气。

上了初中以后开始陆陆续续地接触到少量的课外书,这些课外书无一不来自那些镇上的家庭富裕的同学,那个时候的我认为在镇上出生长大的孩子已经是生活在天堂了。

我拥有属于自己的课外书是在初二的时候。我病了,父母带我去市里医院检查,住在二姨家里。也许是因为有一大堆亲戚在,也许是因为想哄着我乖乖配合检查,他们那天对我特别和颜悦色。其实不用他们特意哄我我也会老老实实配合检查的,但是我看机会难得,竟然恃宠生骄,要求逛一次书店买两本故事书。更令我意外的是,父母竟然答应了!于是,我以“血”的代价换来了少女时代唯二两本拥有主权的课外书。那两本书带回镇上以后果然在一段时间内让我成为班上最受欢迎的人,同学们排着队来找我借书,可以算是我初中生涯的巅峰体验了。

课堂以外我为数不多的接触到课外书的机会还是在亲戚家。

给我“供货”最多的是我的表哥。我们年纪相仿,爱好也相近,我姑姑、姑父对孩子管得很松,在看书这一件事情上基本上完全放任的,何况男孩子的渠道又多一些,所以,我在表哥那里蹭了不少课外书。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陪我度过无数假期的金庸原著,我最早看的是《倚天屠龙记》,后来又看了《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等等。每到假期我就往姑姑家跑,跟着表哥一起作息,早晨、下午放牛时各端一本书,回到家里也各端一本书,最美妙的是在冬天一起坐在炭盆前头碰头各看一本武侠,看到兴起时会捣对方一拳,快乐、愤怒都有人可以分享,时不时还会争论一下赵敏和周芷若谁更漂亮。

我在表哥那里除了武侠以外看的最多的一本书是《围城》,这本书被我带回了自己家没有还给他,于是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看。我的人生至现在为止,所看的次数最多的三本书是《围城》、《红楼梦》和《半生缘》,如果单论次数的话可能还是《围城》夺冠,有好多个假期,它是我随手能看到的唯一一本课外书,而且它又那么有趣,足够让读书不多的我翻来覆去无数次地看而不觉得乏味。虽然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重读,但是对于《围城》里的情节我可以说是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我记得里面有一段是方鸿渐等人在去三闾大学的途中困居某地等旅费,天天从旅店跑去邮局问汇款到了没有,走到最后那段路简直熟悉到鞋子可以不用脚就可以自行来回,而我不用对着书也可以把书里的情节默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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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另外一个“供货商”是我的舅舅。他的房间的顶棚和四墙都糊满了报纸,那些报纸除了实在看不到的地方每一张每一个角落都被我摸的透透的,真可以算是“求字若渴”了。舅舅也算是半个文学青年,还订了两本期刊,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小说月刊》和《今古传奇》之类的吧,大开本,厚厚的一册,都是中篇或长篇的故事。我每次一去外婆家就马上钻进书堆里当起书虫来,我记得最早看到严歌苓的名字就是在某本期刊上,她以一个小女孩的视角写了一个中篇小说,,小女孩是一个长于清末满族富贵人家的“格格”,她的父亲经常带着她去看望一个情人,那个情人温婉美丽,两个人感情也很深,但是后来却很遗憾地分手了。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有十多岁了,这个故事令我第一次体会到柔肠百折,至今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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